药是没有了,一日两次,自行涂抹即可。”
“诊金欠着,随后奉上。”
“……”老大夫嘴角又是一抽,斜了床上上位者气势十足的男子一眼,慢悠悠出了房间。
没见过求人求得这么理直气壮,跟下命令似的。
不过他行医数十年,也鲜少有看错人,那个男子虽然一身狼狈,但从气势便知,非富即贵,想来,是断不会少了他的诊金便是。
等房内没人,未寻才将捂着脸的手放下。
她刚才真觉得快要没脸见人了。
这人不止要强的过分,还霸道得离谱。
有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么……
“皇……”想想这个称呼在这个地方不太妥当,未寻又改了口,还特地压低了声量,“四爷,见好就收啊,谁是你贱内了,谁是你妻子了?你能不能说个靠谱的身份?”
房中只有她在,男子自然而然的敛了一身气势,软软的趴在床上,侧着脸,声音同样很轻,轻得无辜,“话已出口,现在再解释,更让人怀疑,说不定我们真会被扫地出门。未寻,我这一身伤呢。”
“……无赖!”
“无赖的明明是你。”
“我怎么无赖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