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点,我们自己走。”
不管是女子的笑,还是男子那句毫不掩饰的贬低,都让一众官兵衙役变了脸色,却不敢言语。
银发男子的气势,太强了。
他说的话,让人不敢反驳,那是一种一边倒的压制。
使得他们明明抗拒,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命令,真的不远不近的,跟在他们身后,让他们自己走。
这种奇怪的举动引发的,是官兵的身后,慢慢的跟了越来越多的人群,表情无一例外的隐匿着兴奋。
这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,看到衙门的人被人下了面子,竟不敢反击。
这对他们的意义,如同有人替他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。
衙门其实不远,就在街尾,可是那对奇怪的男女偏生从墙洞走了过去,于是绕了原路,带着一大堆的官兵和百姓,多游了半条街。
绕了点时间,到衙门面前的时候,未寻还是抑制不住笑了。
衙门就在馄饨铺的斜对面,若是他们当时回头两步走出那个街口,就能看到府衙大门。
可是这个男人,拉了她走打出来的路。
好吧,她自己也想走。
司北玄站着不动,任由女子扶着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