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衙门理论。
凝着男子笔直挺括的背影,未寻浅浅的笑了开来,他是在实现早上对牛家村人的承诺,也是对对手进行的第一步反击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县令抖抖索索的擦了下脑门的汗,这事若是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,他定然官位不保,可是来人官阶又死死压在他头上,不答不行,该怎么办?“不、不知大人可否表明身份官阶?下官奉命办事,为皇上分忧,从不敢居功,在尚未了解大人此行目的之前,恕下官不能从命?”
总之,能拖就拖!
司北玄眯起了凤眸,眸光寡淡,没有波动,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尖锐的冷意。
敢跟他兜圈子打哑谜?
“为皇上分忧?你在说笑话么?”冷笑噙上嘴角,司北玄沉了声调,“祭天之后至现在,皇上未往外下过任何一道命令,枉自加重百姓赋税激发民愤,你所谓的奉命办事,奉的是谁的命?你又在为谁办事?你解的又是谁的忧?”
问题一个接一个,连环而发,县令脖子都直不起来,民众的反应更是激烈。
原来所谓的赋税加倍,不是皇上下的旨意?!那么县令下达的命令出自谁之口?背后的原因为何?
玄袍男子所说激起民愤,真的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