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人身为朝廷命官,却知法犯法,罔顾纲纪,无故殴打我们这些衙役不止,还动手毁坏镇内建设,如何能使我们信服!”旁边的衙役里,有人也出了声。
未寻看去,不是那个带头的官差还有谁。
唯恐天下不乱,还敢恶人先告状,挑皇上的毛病!
“将我们说成是刺客的人,是你吧?”冷了脸色,未寻问。
“……是,是又如何,皇上遇刺在前,镇里陡然来了生人且行为跋扈,你们又不肯报明身份,我自是有理由怀疑你们!”
“强词夺理,当时在场有不少百姓,每个人的眼睛都亮堂的很!”
那个官差缩了下脖子,往人群狠狠瞪了眼,再观玄袍男子对于这个女子的话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反应,不见支持,也不见维护,才道,“你可别仗着势力欺压我们这些小衙役,再说了,可有人为你作证?且你一女子,公堂之上,随意插言喧闹,你可懂什么是女德!伤风败俗不知礼数……”
后面一句,在玄袍男子扫过来的视线下,变成了嘀咕,仍然钻进了众人的耳朵。
司北玄本只泛着冷意的凤眸,倏然锐利,转动脚尖,朝那名官差走了过去,一步一步,迫人无比。
气势比之之前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