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我所知,国师君未轻是世人皆认的君子,怎的却也会耍起无赖?”
    “君子?我何时认过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司北玄咬了牙,脸黑了。再看看尚且抓着君未轻衣角眼泪涟涟满脸茫然的女子,……这一次他忍了。
    君未轻的心情,在看到那张黑脸的时候,竟然奇异的得到了些微恢复,那种滋味……挺爽。
    “君未寻你丑不丑,多大的人了还哭得眼泪鼻涕横流。”安阳一声娇叱,恰好的打破了那种为妙的氛围,也转移了未寻的注意力。
    鼻涕横流?未寻愣了愣,顺手抓起面前的月白衣袍就在脸上胡乱擦一把,抬头,“还有鼻涕吗?”
    “……君未寻,你是没长心肺吧?”看着洁白无瑕的白上被浸染了一团湿润,安阳抽搐了脸。
    而作为那片衣袍的主人,君未轻无奈的扶了额,轻叹,是他大意了。
    另边厢,司北玄却舒坦了。
    “苗敬。”
    “奴才在!”门外疾步匆匆钻出来一个身影,衣袍发丝上还沾了丝袅雾气,不是苗敬又是谁。
    三个女子一致木然了脸。
    “苗公公,你在外面站了多久了?”未寻问。
    “回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