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怒气。
醉去前,她记得曾听过陡然的尖叫,事情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突发的,而她却在那个时候沉沉睡了过去。
心底的怒意,除了被隐瞒,更多的是气自己。
即便不知晓当时是个怎么样的情景,却能确定,她必然拖了众人的后腿。
否则同桌共饮,事件发生之后她又怎能安然无恙的在自己睡房醒来。
一旁的安阳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,翻了个白眼,“我说这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,反正未寻也都大致猜到了,不就是场刺杀,不就是四哥受了伤嘛。”
司北易急忙朝安阳使了个眼色,被时若不见,只能摸摸鼻梁,扭转了脸。
不是不肯告诉未寻,只是能简了来说的事情,就别说复杂了,按照四哥的意思,就是重的往轻了说,轻的往没事了说。
如此费尽心思,虽然他觉得是没有什么必要,未寻心思聪慧,又怎会听不出来看不出来,但是到底是当事者本人的意思,尤其这个当事人还是皇上,他们唯有照着办。
偏生安阳沉不住气。
眼看未寻眼底暗了下来,而房内的氛围也被某人身上散发的冷意凝结,司北易轻咳一声,一手拎起还要继续往下说的安阳,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