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地狱里挣扎得夜叉。
“不能证明这个元吉是真的,那能不能找到证据证明,那个人是假的?”未寻踌躇了片刻,问。
司北玄摇头,“那人能毁去的证据,除了元吉这方的,自然也有他那方的,他不可能会留下手尾。”
“你觉不觉得这种行事方法有些熟悉?”一直没有开口的君未轻突然开口,神情若有所思。
司北玄顿了下,不语。
以前两人之间就有个共识,均在假元吉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,如今再细想来,那种感觉更加的明显。
哪怕对方极力隐藏,甚至对自己的一样一行都做出了改变,却并非丝毫马脚不露。
做事情如此的赶尽杀绝,这世上,除了一个司北玄,还有另一个人也同样如此。
只是那人不够司北玄狠。
不够司北玄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。
“你们说的是谁?”未寻疑惑。
她听不懂。
他们说的该是彼此都熟悉的人,而她却没有印象,那么必然是以前的故人。
她不曾参与的那些以前。
“皇上,国师,可是有眉目?”元彦眼底骤亮。
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