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作停顿,身上的寒气便丝丝显了出来。
真的是冷了。
“你的衣服呢,怎么不穿上?”发现男子仍旧是那身玄袍,只将外衫拿在手上,却没有披起,未寻皱眉,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。
这人,似乎认识他到现在,总能看见他在受伤。
还不爱惜自己。
“我不冷,到了里面再穿上便可。”
“穿上。”未寻抿唇,硬了口气。
听到这话的,有人悄然往这边打量,便可看到那个被称为冷情天子的男人,二话不说,乖乖披上了外袍。
听话的很。
看男子将衣物穿上,未寻转了视线往后,直盯得月袍男子也乖乖将外衫套上才作罢。
这一幕在这种场景里看起来,让人觉出几分趣意来。
“重色轻手足。”撇开眼,安阳嫉妒的喃喃,话刚说完,头顶就有东西兜头罩了下来,盖她满头满脸。
“好歹你也还有个六哥,怎么就不知道记着我啊?”慵懒的调调招人得很,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偷袭了她。
安阳黑着脸把头顶的东西拿下来,一件红色貂皮外衫,与她身上的绛红很是相称,周边缀了白色皮毛,漂亮,也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