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压抑便越甚。
之所以如此坚持并非没有自知之明,而是那种压抑让她心慌,怎么的,也想要同他们在一起。
不能分开。
害怕,又不能同他们明了说出来,毕竟这也只是一种感觉,准或不准如何判定,谁又知道上面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免了说出来反令他们为她担忧,加重了心里负担。
“若初,无需看着我,这些于我微不足道,”不远处,君未轻微侧了头朝紧跟他身后的若初低语,“替我照顾好寻儿,便是照顾我了。”
若初闪了下眸子,这还是少君第一次对她,将话说得婉转。
不是直接命令,而是看似商量又容不得她拒绝的语气。
不争辩,转身行到未寻身边。
别说这种山径,便是一路垂直往上,对少君而言也同样堪称微不足道。但是,那是对以前的他,而今又岂会一样。
她并非没有察觉,即便他极力隐藏,他的气息依旧在这一路有了细微的变化,不是疲累,而是另一种她解释不了的东西作祟。
少君比平日更易疲乏。连她也受了影响。
所以她才步步紧跟,不敢离开须臾,却也不敢,明言揭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