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不是靠比较高低才能得到的,只由心。否则,你我爱上的,或许就不会是那个女子。”
“对极,情由心生,得失天命。”透过玄袍肩头,望着前方白雪皑皑,君未轻低喃,浅笑。
所以他才会强迫放手。
不去令那个女子为难,她不爱他便是不爱,强求何用。
若是真的能爱上他,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,造出这样的一出场面了罢。
“君未轻,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么?”
“我以为你从未喜欢过我,任何一点。”
“哼,我最讨厌你整日里将天命挂在嘴边,”司北玄冷声,背着男子的脚步矫健平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