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火池,若初脸上也现出了凝重,靠近几人。看最全!“太子,对这火池可有耳闻?”她问元吉。
当日元吉自请上山,用的理由便是熟悉天山,可是至今为止,似乎他的那个长处并未真正发挥过作用。
元吉苦笑,“未曾耳闻,天山之巅从未有人踏足,上面有些什么,别说是我,便是整个北仓怕是也无人知晓。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山顶那般的景象,这火池有什么古怪,更是不得而知了。这一次山巅之行,算是让我大开了眼界。”
“你真不知?”若初又问了一次,嘴角几不可见的翘了弧度,冷,讽。
“真的不知。”元吉再次摇头,叹。
一问一答,除了禁卫不知所以外,其余几人皆提了心神,司北易慢慢踱步过去,站于若初身侧,脸色沉凝肃杀。
严肃已极。
“小姐,这是怎么回事?难道他知道点什么没说,被若初发现了?”木槿撞了撞为序难道肩膀,低声问。
这个他,自然是指的元吉。
“谁知呢。”未寻轻答,看元吉的眼神若有所思。
“不知几位这是作何?或许我们以往曾有过不愉快,但是我也不会因公挟私,天山里处处暗藏危险,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