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敬正在给玄袍男子清理伤口。新伤旧伤,几乎是并排的两个伤口在那方背脊上呈现。
君未轻眉目淡淡,这人果真是不把自个当成血肉之躯,眉头都不见皱一下,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怕痛,还是隐忍惯了,所以总是那种淡淡的神情。
多数是后者吧。
相识十数年,这人有过怎样的经历,他也可算是熟知一二。
“若是寻儿看见,不知道又要自责多久。”
“她不会知道。”司北玄垂眸,淡声道。
他不会告诉她,所以她不会知道。以往为了博取未寻同情借此赖着她,他才会将伤势往重了说,往痛了表现。
然则,真的伤得重了,真的痛了,却是绝对不会让她知晓。
他或许别扭,但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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