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只剩了六神无主。
或许他是天生的奴性,若没了皇上,等于是抽走了他的主心骨。
君未轻敛了双眸,在火光下细细分辨了可用的药草,拿起揉碎敷在男子的伤口处,先替其止血。
及至将前胸几处伤口处理完毕,才又将男子翻转,将其背心重新裂开的伤口又细致疗过一道。
全程所花时间不算短,女子没有靠近过这方一步,只是静静的站着,静静的观望,而男子也没有哼过哪怕一声。
他不知道男子痛不痛,这一番他算是尽了人事了。
至于结果如何,唯有听天命。
怕是司北玄知道他这一想法,又会气的想要爆出粗口。
身旁有人递过来一条素净的帕子,回眸,是若初。
如影子般的存在于他身侧,接了帕子将而上冒出的细密汗珠抹去,待将帕子还回去时,君未轻指尖几不可见的紧了紧。
面上,声色全无,抬了清润的眸子看向人群后方,那里,女子如他手中的帕子一般淡雅素净,只是太过平淡的表情,而今竟连他这个与之相处了三年的人都看不透。
“国师,我四哥究竟如何?”司北易心中焦急太盛,话里带着掩盖不了焦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