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两人对话,清月再次沉静下来。
晚宴,那些久未见面的人,便能一并见到。只是她这幅模样,如何站在厅中与他们叙家常?
看了看司北玄的脸色,未寻沉吟下,“要不,我去将庄主请了过来?你刚才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脸色就如此苍白,还是暂先休息休息。”
“无妨,多走几步路罢了,这庄中我是客,岂有让主人移驾来见客的道理。”摆手驳了未寻的提议,司北玄又要自床上起身。
这次不等他双脚踏地,清月便上前按住了他的动作,先将鞋袜穿好才让他下床。
他的脸色真的很苍白,三个多月的时间,虽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痊愈,到底也是亏了根本的,没有长时间的将养,难以恢复过来。
偏生他就是那种拿自己对身体不当一回事的人,唯她一人在旁心疼不已。
且,无法开口告与他知。
而一旁本欲动作的未寻,看看床榻那方,再看看自己伸出的双手,慢慢将之收回,藏起。
这个房间里,越发显得她的多余,而床榻上的男子才醒转不过半日。
而明明,她未寻才是他命里最重的那个女子。
眸光明明灭灭,看着那个只要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