烁。
“我愿意。”她说,未曾犹豫,亦不悔。
那是她有生之年,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昏迷后醒来,便是而今的这副模样。
满脸刀疤,嗓子亦如被缝了线,再打不开,发不出一点清脆的声响,强硬出声,也如嘶哑的铜锣,暗哑无声。
且会给她带来入骨的疼痛。
“哥哥,寻儿好久不曾与你好好畅谈,今日的时间要全都给我,可不能再把我冷落了去。”
院子里又传来那道沉静柔和的嗓音,透着俏皮的撒娇,清月笑了笑,低头,专心提取热水,冲茶。
而今她是清月,君未寻的角色已经另有他人担当,那么她便守好如今这个角色的本分,只要能在一旁看他们安好,站在哪个位置又有什么紧要。
便是他们永远都再认不得她,她永远都再拥有不到那些宠溺与眷顾,她也不会后悔。
“清月,提水时候爷洗漱。”身后陡然响起的声音,让沉浸思绪的清月吓了一跳,差点打翻了手里盛着开水的茶壶。
来唤人的苗敬堪堪将倾斜的茶壶扶正,面色比死了娘还要难看,手上的灼烫也抵不过满背的冷汗狂冒。
娘喂好险
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