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欺人太甚,也太懒了点!
心里腹诽满肚,手上却依旧乖乖的扇着蒲扇,时而停下减少柴火。
这个委屈还是得受,若不然,阿玄的眼睛可能真的没望了。
另一边厢的屋子里,也算不得安静。
眼看两位男子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安阳咬着牙又走了出去,“行,你们都不管,我管什么呀!那又不是我的谁谁谁!姑奶奶乐得自在!”
“你性子何时才能不这么急躁?”总算在安阳另一只脚也跨出门槛的时候,司北玄悠悠一叹,出了声。
“那你们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就不能吱个声,谁看得透你们两张脸皮啊!”
一个比一个死人脸,不透半点情绪,教人怎么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