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细具体?”
药王沉默了好一会。
“出去。”
“师傅……”
“这药炉房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,你不知道?”
施礼退出了屋子,习惯性的掩上了房门,袁艾又在原地伫立半响才离去。
听得外头的声音消失,药王才悄然叹了一口气,看着面前散乱放置的药材失了神。
为何不医治那张脸,为何不治好那副嗓子。
他胆怯了。
怕会看到一张与脑海里如出一撤的脸,又怕会听到与他想要的完全不同的答案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会欣喜还是失望。
人老了,就是这样,顾虑越来越多,做事也再干脆不起来。
失了那些后生身上的那种勇气。
“药王前辈,药王前辈!”门外,突然传来焦急的唤声,紧接着便是急乱的脚步逼近。
药王皱眉,还未及起身,药炉房的门就啪一下被人从外踢开。
是苗敬,手里搀扶的是他家主子,那个银发玄袍的男子。
“小兔崽子!在此呆了几日是越发不将老夫这谷中规矩放在眼里了……”
“药王前辈,我家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