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这儿用了,可否?”人散尽,皇后说话的声气也似好转了不少,咳声消停了。
“嗯。”司北玄虚应了声。
瞧着男子八方不动的沉寂模样,皇后又是一叹,“皇上,若你有事要忙,不必专程等候在此,结果出来了臣妾再命人传达也是一样。皇上御书房堆积的公务,怕是不少。”
六王爷临行前虽然将公事处理了个干净,然这几日空待的时间,重新堆积下来的奏章可也不在少数。
“无妨。”男子眉头都不动一下。
“……皇上当真是如此心急。”不是疑问,是肯定。
至于心急什么,两人亦同样心照不宣。
对着她们这些后宫妃嫔,男子的话始终是那么少,态度始终是那么冷淡。
这次也没回她的话。
好在她早早就选择了放手,这是她的幸事。
也因为放了手,所以才有机会,去拥抱真正的幸福。
她其实,已经是幸运的,即便这种幸运,需要她用命去换取。
眸光晃了晃,出现在脑海的,是那一袭最平常不过的侍卫服。那个沉默寡言,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她的男人,他死在战场,留给她的仅有一封血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