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去的!”
“别小看了这条河,激流都藏在水下!掉进去人即会被卷走,出都出不来!”
在施工的人惊呆之余,慌忙朝两人喊停。
这条河,越往中间越深,便是他们这些常年生活在水边的人也不敢一个人贸然下水,那两个骑马的人怎么恁是大胆?
无知无畏!
而他们的话,在那两个人耳中,也是听而不闻。
紧凝了眸光,司北玄异常的专注。
马在疾驰,带出的风流卷起他的银发,在空中飞扬,过快的速度,连脸颊都能感受到来自风的压力。
近了。
河岸!
“喝!”一声厉喝,双腿夹紧马肚,手将缰绳放松,马匹便在旁人震惊的眼光中,腾空而起。
后头,苗敬也同样沉下了神色,动作与男子如出一撤。
“他、他们这是要飞过河对岸?”一人望着凌空河面的影子,失声呢喃。
没人回答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头张扬的银发攫住,心也随着马匹的一跃狠狠收紧。
河面很宽,纵是最好的马匹,也难以一跳越过这条河。而如他们所想的,凌空的身影,在河中间达到最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