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悄悄然的,黑了一脸。
想笑,可是谁敢哪!
“母后。”司北玄叹息,将太后那只手握住,扳开,指腹在她掌心被棋子刻印下的月牙状红印上轻轻揉捏,这个动作是他们母子间最为亲密的一次。
太后撇开的头没有回过来,只是在锦绣的位置可看见,那双沉淀了岁月风华的眸子,波光晃得极厉害,眼尾,有隐隐的微红。
“母后,玄儿来,并非是与您清算对错,若真要计较,你我谁都不清白。这个权利漩涡,便是亲生父子都无感情可言,如父皇,同他的子女之间,否则又怎会有惨烈夺嫡,怎会有兄弟残杀?故而,能有今日,玄儿心里,也始终有对母后的一份感激。”
“若非不是,你为何会说出那番话来?”太后总算应声,声音僵硬得很。
“母后误会了,朕来的目的,一开始便说明白了,是来向您求证一件事情,是求证。若是朕真的还怀疑母后,依着朕的性子,决计不会如此坦诚布公,母后认为可是?”
“……”太后回过头来,对上司北玄的眉眼,细细的打量,探究他话里的寓意。
没错,她是了解这个儿子性情的,虽说非亲生,却怎的也是相处了十六年,看着他如何一步一步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