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首位置坐下,杨贤之沉沉一叹,手按上眉间,颇为疲累。
“孙兄,这底下的后辈,该教的还是得教,该管还是得管哪!”
中年男子心里一突,“杨大人,真是上头来人了?”
“我一早就跟各位老爷子提过醒,却没成想这次反倒是各家小辈抢先撞进了那位的眼里头。”杨贤之轻哼一声,苦笑,“孙雄,你也别怪本馆不将情面,若事情真要追究起来,这次该怎么办,就怎么办。”
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听来是公事公办的意思,然双方打了多年交道,又怎会不明白,真正的意思,就是事情若真闹了起来,杨贤之会秉公办了各家小辈!再不容打马虎眼!
这次的哑巴亏,他们是吃定了。
瞧着中年男子神色复杂晦暗,杨贤之又是一叹,语重心长,“就算没见过,至少也曾耳闻,咱们整个西玄,这个年纪一头银丝的,有几人?”
本还对杨贤之暗里与他们划分界限泾渭分明的做法生出不满,闻言中年男子眸底暗光剧烈一晃,有股恐慌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。
读懂了那双眼睛里的疑问,杨贤之微不可见的点点头,“管家,送孙兄出去。”
根本不看管家做请的手势,中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