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冷笑,“国师是当哀家无知?就算真是事有凑巧,哀家也不信国师会是行事如此不谨慎之人!若你不开口,那些批语如何能被人听了去,如何能传扬开来!”
“马有失蹄,我也并非事事皆能算无遗漏。”
推脱!每次都是如此!太后一拍扶手,豁地站了起来,“国师确定要医治以此为由搪塞哀家?你可知这个批语传出去,玄儿日后将会被置于何地?若是此事是国师一人谋划,那哀家不得不怀疑,国师有心为之,是别有用心!”
“太后,君某批卦,从未出错,亦从未打出诳语。”依旧的云淡风轻。
太后口中的所谓境地,后果,在男子眼中兴不起一丝波澜。
就是这样的平静,让太后胸口怒火更甚。
只是对上男子的沉静如水,所有的怒气似乎无处发泄,只能窝在胸口里燃烧。
太后胸腔起伏,死死盯着对面神色始终不变的男子,良久,才将躁怒压抑下来。
重新坐回椅子,移了视线看向窗外,不言语。
君未轻笑笑,抽了未批阅的文件,执笔,如同周围无物。
“君未轻,你就不能告诉哀家,玄儿到底作何打算?”
悠悠的,望着窗外某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