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想,在哪里不行?
不是非得去那片湖边,坐在那颗柳树下。
只是,躺了一会,又坐起来。
自从来到这里开始,每每无事都去那里坐一坐,认知里,那里已经被他划归为自己的地盘。
凭什么他要避走?
该走也是旁人走。
……只是,那女童异于常人。
何必要斗一时之气,让自己不得安宁。
……或许他该去看看,看哪种一头热的性情,能维持到几时?
嗤,一个小娃娃,什么性子关他何事?不过是暂时的居所,一旦离开,便再无交集。
始终,不过是陌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