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温暖的掌心,把那种暖意硬生生的驱离,他几不可见的勾起了唇角。
等着她为难,然后对那些人附和,从此以后再不来打扰他的清净。
如此,太好了。
“哐当!”一声脆响。
“诶哟!疼死我了!嫣儿你做什么拿盆敲我的头!”
“因为你离我最近。”脆生生的声音,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,离她最近,所以活该。
“你什么意思!是想护着那瞎子是不是!”被盆砸了的男娃儿气急败坏。
“我护着又怎么了?他眼睛瞎了又怎么样?看不见又怎么样?比你们少了双眼睛看东西,就及不上你们了?”一连串的反诘,连珠炮似的从女童口里蹦出来。
让一众口吃没那么伶俐的小豆丁急的上火,又一时驳斥不回去,踩着池塘的泥浆干瞪眼。
“方子,你爹爹以前摔断了腿,现在还是瘸的。青石哥,你大哥打猎的时候被野兽撕了一只耳朵,现在只有一只耳朵听得见声音。小芽儿,你娘亲半张脸上都覆盖了黑色胎记。……”一长串,如数家珍,闹腾的鱼塘安静下来,“要是有人取笑他们,我一样会一盆子砸过去。你们觉得呢?”
“……嫣儿,嘿嘿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