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挺的站着,任由棍棒加身,他将女娃儿紧紧圈在自己胸前,安全的范围之内。
身形,纹丝不动。
“阿玄!”沉默的娃儿出了声,声音里藏着担忧,继而对疯狂的妇人怒声,“二娘,你尽管打!最好是将人打伤打死!也让周围的叔婶伯伯做个见证。阿玄出身大家,再不久他家中来人,知晓了事由,只希望二娘跟爹爹能担待得住!至于这房子,是我娘用自己的私己钱买下来的,当初娘亲临终前爹爹亲口说过,日后不准任何人以任何名义打这房子的主意。二娘若是当真那么想要,嫣儿现在就可以跟二娘去爹爹面前说到!顺便问问看,家里究竟是少了什么不得了的药材,以致于让二娘屈尊降贵跑到我这破院子里来闹!”
娃儿的话起了作用,身后的棍棒突然停住,接着是妇人别有用心的干嚎,嗓门极大,“哎哟喂!我的天哪,大家伙听听,这贱蹄子说的是什么话?吃里扒外,目无尊长,简直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哪!”
这种嗓门的确引来了很多邻里街坊的围观,他听到门口的动静越来越大,只是人们说出来的话,并未符合妇人的期望。
“嫣丫头不是早就跟那一家子没什么关系了吗?就算是平日吃穿用度,也是替那家人干活,自己换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