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雪开始消融了。
为了节省,堂屋的火炉也撤了下去。
唯一不变的,是他们之间半是熟稔半是疏离的关系。
熟稔,自然来自于少女,疏离,源于他。&;&;
对于他的冷漠冷淡,少女是很有微词的,期间不爽过好几次了,他只当听耳不闻。
是她苛求罢了。
她不知,依他的本性,能对她包含至此,已经是极为难得。
尽管在京中受到诸多压制,但是寻常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大大咧咧的,绝对没有。
她是第一个。
也是第一个没死的。
想到这里,他眸色暗了一暗,为自己的反常。
在这个少女面前的反常。
如他这样的人,为何会对她包容至此?
这太奇怪了,也让他心中生出了警惕与不悦来。
因为,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太过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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