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毒素,会不定时发作,每当那个时候,他整个人便会被毒所控制,状若癫狂。&;&;
全然没了理智,只想摧毁身边的所有。
且每发作一次,都会伤他一次根本,没三五天难以全然复原。
这次,怎的竟然回复如此之快?
再次,在黑暗中他狐疑的视线投向她。
嘴里尚且有遗留下来的腥甜,独属于血液的味道,他不知道这种血液,究竟是来自本身,还是来源于她。
眼神暗了暗,下床,他将桌上的油灯点燃。执灯走到了她身边,入目所见的一切,让他瞳孔狠狠一缩,再凝着她的眼神,复杂难辨。
她浑身上下,看起来比他更加的狼狈。
手肘、膝盖处的衣衫磨破了好几处破洞,从破洞处,清晰可见白皙的肌肤上,满布了一条条一片片的血痕,血痕凝痂,有的部位甚至与衣衫黏连。
而她身上,最为触目惊心的伤口在手腕,虽然做了包扎,血迹依旧透过绷带层层渗透出来,在绷带的周围,隐约有未完全绑缚的地方,可以看到模糊的血肉。
手指紧了又紧,终是忍不住,将那处绑带慢慢的,以极轻柔的力道解开,在看清楚绑带下的境况之下,久久,眼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