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面前走过,目不斜视,妇人白了脸,红了眼睛。
裴老爷脚步顿住,看了妇人片刻,才哼道,“去请大夫来看一看,该吃药就吃药,该外敷就外敷,你这个娘也真是,儿子伤成这样,没想着先把他安顿好了,倒要冲出去跟人拼命。颠三倒四,成何体统!”
“老爷教训的是,我我这就去请大夫!”妇人一怔,手忙脚乱,盲冲冲又要往外奔。
“回来!让家奴去,你在家里看着他。”扶额,心底的怒气在看到她这般样子之后,突然就消了大半,这也是他的无奈。
知道自己的反应又莽撞了,妇人讪讪,“老爷,那你还要去哪里……”
他往外走,是要去作甚,儿子还伤着呢,他就不呆在家里陪一陪吗。
“去药铺,刚才将一摊生意丢了就往家跑,总要过去亲自跟人赔罪。”略作了交代之后,人亦大步离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剩了妇人看着他的背影,苍白的脸色回温,末了,脸竟然微微泛出薄红来。
他,他是关心儿子的吧,不然怎会在半途将生意丢下,因为她的一句传话就匆忙赶回来。
在那样的大吵之后,最终也还是对她软化了下来,所以也当真是如他所言,对她,他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