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虚了,视线使劲往莫言身上瞄,示意求救。
揉揉发痛的眉心,莫言万分后悔自己刚才的脑抽,怎么就答应跟他们玩打鼾的游戏?爷记仇,毋庸置疑的。
只是也不能不管,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爷若要报复他,他势必拉那两个人分摊,谁也跑不了。
“爷,我们有正事。”
“在办正事之前让我顶着瞌睡听一段打鼾乐?”司北玄挑眉,他现在心底可憋着一股火呢,他们是挑准了时间撞上来。
这是不肯善了了,正事都不能转移某人的注意力,莫言当机立断,“装睡是阿烈提议的,子时是从犯,我是被迫参与,爷,请酌情轻罚。”
“……”主犯跟从犯面面相觑,就这么三言两语的,被出卖了?
“阿烈,听说你祖父想将你调进宫里当禁卫,现在朝中都在热议,我觉得这个决定可行。”
“爷,我错了!”宇文烈脸抽起,身为将门之后,他的理想是上战场奋勇杀敌,禁卫?那是什么鬼!“我今日来除了迎你,还有太子府的动静上呈,好歹我为了等你归来,在这张凳子上坐了六个时辰,小小错误,揭过可行?”
“视情报大小再定。”司北玄勾唇,笑得渗人,视线再转向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