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现今你在他人眼中唯一具备深刻印象的,大概就是睚眦必报这一点了。”柳子时揶揄。
“而且是欺软怕硬的那种睚眦必报。”宇文烈煞有介事的补充,“我猜淑妃娘娘一定很后悔,教养你十数年,这一举动却成为他人背地里笑话她的话柄。好养不养,养了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。白花了十几年的心机,得到的对自己毫无用处。”
司北玄嘴角微微一抽,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个好友。
他们是借着点评他,行言语报复之实?
这一次他的冷眼没能减退宇文烈的热情,“说起消失的半年,爷,同我们说说,那段时间你去哪逍遥了?可有发生什么诸如才子佳人之类的韵事?听莫言说你当真是中了埋伏身受重伤,最后救你的人是谁?……”
连珠炮似的问,司北玄很淡定,在言语轰炸中慢条斯理的起身,往外走。
“哎!爷,我还没问完呢,好歹你答我一两句啊!”
后头男子扬了声音叫嚣,司北玄置之不理。
“这脾气臭得,跟粪坑的石头的一样。爷你要去哪啊!”
“进宫,面圣。”
“……”厅中三人面面相觑。
这天刚透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