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,只当不见。
心,亦无知觉。
眼前,依旧是人来了,又离去,经过身边的每一个人,似乎都看不见他,漫天的雨幕中,他渺小得,仿佛一粒尘埃。
而这天色,让人分不清究竟是白天,还是黑夜。
直到边公公撑了雨伞来到他面前,传话,“四皇子,皇上要歇息了,殿前跪着个人他睡不踏实,让四皇子回。”
艰难的撑开眼睛,看了眼面前模糊的身影,只恍惚认得出那身太监服。
司北玄扯唇,笑笑,“有劳边公公,我这便回去,明日再来同父皇请罪。”
不做无谓的坚持,他向来懂进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