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一举一动备受有心人关注,倘若有半点性差踏错,下场便是万劫不复。
哪一步,不是如履薄冰。
自由?当无人敢对你说不的时候,你才能给自己自由。
而那种人,这天下间,只能有一个。
凤眸转向那座宫,男子目光幽深,寓意难辨。
“砰!”马车剧烈的晃了一晃。
“他娘的!”宇文烈飞快的收回了撩着窗帘的手,整个人缩回来,“老子的头差点被撞飞了!”
“……”柳子时本坐在那里屋子尴尬,听到这话,难以抑制,憋红了脸闷笑起来。
原是后方的马车以极快的速度与他们擦肩而过,车厢壁缘相贴,几乎摩擦出火花,若非宇文烈闪得快,此时就当真个身首异处了。
当得是古今最冤死法第一人。
因为车厢的碰撞,窗帘晃荡,在飘起荡下之间,掀起一丝空隙,司北玄的眼睛正望着那处。
陡然的,瞳孔骤然一缩,在车厢内两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,人如离弦之箭,冲出了车厢。
凌空赶上前面横冲直撞的马车,越过,跨在受惊的马上,死死勒住缰绳,在马蹄即将踢出去的前一瞬,将马偏移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