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教导。”
一番话大方得体,多多少少消了民众的积怨。
只是刚才的场面太过骇人,很多人还无法回过神来,以致无人应答,而地上的女子一直呆望着司北玄,忘了起身,更遑论将那番道歉听进耳中。
司北玄再没发一言,轻轻一跃,回了自己的马车。
车内,宇文烈跟柳子时都还保持着半张嘴的惊讶状态。
待得马车再次起行,走出很远,宇文烈才呆呆的转向柳子时求证,“之前说无需多管闲事的人是四爷吗?还是我听错了?”
柳子时点头,“是四爷,你没听错。”
宇文烈抚掌,放心了,自己没有幻听,“那就是有人言行不一了,稀奇。”
只是被议论的当事人已经闭了眼睛,完全将自己隔绝在外,不痛不痒。
而此时仍然停留在原地的另一辆马车里,丫鬟还低着头,嘴巴撅得老高,煞是委屈。
坐在她身侧的女子,十**岁的年纪,柳眉如月,水眸含秋,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,一身素雅的罗裙的将人衬得毓秀端庄,气质出众。
见了丫鬟这番模样,也不劝慰,只是无奈的摇摇头,朝外头惊魂未定的车夫福分了声,“给那位受惊的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