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脚的叫骂,却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来将他推开,司北玄嘴角的弧度更明显的几分,嘴角满噙讥诮。
这一幕多么熟悉,八岁那年可不就是这样吗,司北誉也是这样踩着他的头,让他的头脸陷入冰冷刺骨的泥雪,而这几个弟弟妹妹,或在旁拳脚助纣为虐,或在旁开口指点江山。
他记性太好,那个画面一记就是很多年,怎么也忘不掉,今日拿出来易位重演一番,原来感觉当真是不错的。
他也还记得,这些人在将他打得奄奄一息,准备离去之前,将宫中太监提着的夜香桶全数倾倒在了他身上。
不急,现在他不会这么做,还不到时候。
反正只要是仇,在没有回报过去之前,一辈子他都不敢或忘。
至于什么时候回敬回去……往后的时间,还长着呢。
不急。
缓缓将脚挪开,鞋底在五皇子背上蹭了蹭,擦去因踩了那张脸而沾染的污浊,司北玄面色平静的转身离去。
没有表现出扬眉吐气后的得意,也没有打了胜仗后的趾高气扬,除了将一番话说的震慑人心,全程都只是淡淡的。
这个人,只有十八岁,而旁人,却已经难能看透了。
五皇子甫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