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落嘲讽,今日却不见,没人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,还特地口出恶言。
或视而不见,或深沉的看上他一两眼,然后离去。
这种微妙的变化,感受最明显的就是宇文烈及柳子时两人,心底为此高兴,也觉心酸。
熬了这么多年,也该迎来些许曙光了。
宫门就在不远,一路闷不做声的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“四爷,怎么不走了?”猝不及防,只顾说话不看路的宇文烈差点撞上人。
柳子时则是抿了唇,视线沿着一个方向看过去。
路边园林投下的阴影处,站了个人,人影纤细聘婷,若是不注意看,极容易忽略过去。
而让司北玄停下的,就是那道人影。
宇文烈了然,伸手扯了扯柳子时,示意两人先走。
眼神晦涩的再看了那道身影一眼,柳子时与宇文烈率先离开。
这个时候,参加宴会的人大多已经离开,只剩了些许喝的醉醺醺的人落在最后,稀稀拉拉的路过。
人影没有过来,司北玄站了一会之后,朝阴影处走去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。”他问。
皇上寿宴,跟在淑妃身边出席的是锦绣,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