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早或晚的区别而已。
“等等,”下属正要退下,他又开了口,“视情况,若是脱离她的掌控,将这块腰牌交给军需官。”
“是。”
莫言在旁边全程看着这一幕,至人退下,书房中只剩了他们二人,才道,“四爷,这事你不该插手,现在京中形势渐渐严峻,那位又是个多疑的,此举若是被人上报,对你大为不利。恐会有小人质疑你将手伸向军营。”
男子不语,只看向窗外,面上的表情模糊。
“爷,你不觉得你对那个女子的关注,已经太过了吗。”
“莫言,你只是我的食客,发表意见可以,但是我的事情,还轮不到你来做评论。”
莫言怔了怔,垂眸,“属下逾踞了。”
此时,书房外又有人敲门,接着传来的是陆管家的声音,“爷,青烟姑娘来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开了门走出去,在经过陆管家身边的时候吩咐,“我前些日子带回来的云郸花茶,让人沏一壶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陆管家眼底闪过笑意。
青烟姑娘喜欢花茶,爷一直放在心上,但凡外出见到品色好的花茶叶,都会带一些回来。
哪怕少有用到的机会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