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岂非如了那些人的意,让他们在背后将玄儿当成笑话么。”
一句一句,说得帝渐将眼眸眯了起来,挑眉睨向淑妃,“爱妃真正想说的是,朕这一次被人当成刀子使了,真正成为笑话的那个,是朕,对吗?”
“臣妾不敢!皇上明鉴!臣妾只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,若有用词不当,皇上切莫怪责!”淑妃一慌,忙要跪下告罪,被帝一手拦了下来。
“行了,事已至此,再追究也没什么用处,百姓舆论,参与者众,朕便是想查也无从查起,”顿了下,帝看向司北玄,眸光幽深,“现在朕只是想知道,四子想要作何打算。”
“父皇,”缓缓的,司北玄抬起头来,“事已至此,儿臣恳求父皇,允儿臣将那名女子一并迎接入伏,许以妾室之礼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帝眸光骤然冷厉,一字一顿。
司北玄苦笑,神色已然戚然,“父皇,如今万民皆在关注儿臣的身边事,迎娶房月柔,清理边城麻烦已是不可能,若执意为之,百姓必然对我司家皇室诟病,更会因此影响了父皇声誉声威,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,损害我西玄皇室实属不值,儿臣以为,背后使绊子的人,怕是也等着看这样的结果,儿臣又怎能连累皇室遭遇抹黑,连累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