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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边厢,柳子时跟宇文烈扶着人刚走进书房,原来醉得不省人事的新郎官便挣开了他们的手,站直,眼底不染一丝醉态,“你们去前厅接手后半场,等人散了就离开。”
“爷,你真的没事?”柳子时蹙眉,眼底仍有担忧。
“嘿,爷能有什么事,他的酒量你我还不知?”宇文烈撇撇嘴,“我现在就是担心爷刚才那一手,不知道又要被人说成什么样了。”
“借酒醉避开难题,被人闲话几句,总好过落下把柄被人定罪的好,再说四爷一直以来的形象,不都是那样么,不能更坏了。”这次反过来,是柳子时开解人。
“说的是,走吧,去前厅,接下来的事不到我们理了。”宇文烈咧嘴一笑,拉了柳子时走人。
这后院他们不太适合进去了,怎么说今晚也是四爷的洞房花烛,总不能他们留在这里听墙角吧?怕是墙角没听成,他们就直接被男子给扔出墙外去了。
目送两人离开,司北玄才回身,慢慢走到书桌前坐下。
抬眸便可见窗外的夜景。
天空夜幕已降,院子里高挂的红色灯笼尽数点燃,将整个院落陇上一层浅红的光晕,在人声喧杂中似独辟一隅,流转着安静、喜庆又暧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