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路程,好像跑了很久很久,才终于跑到他身边。
若不是他醒了,刚才难道是鬼在同她说话?司北玄想这么回她,话到嘴边,却变成另一句,“跑那么急做什么。”
“我担心你!怎能不急!”她的回答张口就来,理所当然的很。
他垂眸看她,她的眼睛干净得像是月夜下的湖泊,而除了自己以外,连天上的碎星都装载不进那湾澄澈的湖。
他,占据了她满眼。
眼底飞快闪过愉悦,他欲转身,冷不防被她一把抱住。
“又要作甚?”头一回,他的语气中包含了明显的无奈。
“阿玄,我好想你。”
她将头埋在了他的后背,传至耳朵里的声音瓮瓮的,无意中流泻出来的伤感让他觉得揪心。
在篷子里听到她的声音,再回神,自己已经站在门口,唤她进来。
身体明明还无力得很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撑着冲到门口的。只知道听到她声音那一刻,想见她的欲、望比任何时候都来得迫切。
这样站着,很是吃力,他将手轻轻搭在了她环住他的手上,斥一句,“傻瓜。”
遂,牵着她进了篷内。
门帘落下,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