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的。
想要在那样的环境里,在对手绝对强势下寻得一线生机,他就必须剑走偏锋,出其不意。
凤眸沉暗到极致,那种暗色,使得室内的光亮都跟着淡了下来。
东方天际,渐渐露出鱼肚白。
陶青烟静坐桌旁,维持着笔直的坐姿,便是浑身骨头僵硬,都没有转换过姿势。
桌上的那盏油灯,也已经油尽灯枯,飘忽几下之后,灭了。
而她等的人,去了之后,再没回来。
其实她知道,知道他们不会回来了。
想要回到营地另一端的篷子,需要经过这处地方,她听到外面走过的脚步声。
听得出来其一是司北玄。
却没有出去,没有将人唤住。
只在这里死守了一夜,孤零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