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,疏远。
以往来景阳宫的次数不下百次,可是今日,司北玄最是吃力。
虽然伤势的恢复状况让人心惊,可是致命伤到底是致命伤,走了这么远的路,加之一夜不得寐,又在金銮殿耗了一早,体力流逝极快,到最后,脚步已经变得沉重。
好在,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,景阳宫到了。
伸手按了按心口的位置,缓和一下微促的气息,司北玄才抬脚走了进去。
大殿内,淑妃早就恭候多时,看到他来,也不出声,只斜躺在贵妃榻上,撩起眼皮子淡淡的看着他。
“儿臣见过母妃,今日身体有恙,未能前来拜见,还请母妃恕罪。”
“你还记得本宫是你的母妃?本宫倒是受宠若惊了。”不阴不阳的语气,淑妃轻哼。
“儿臣知错,还请母妃勿要着恼,伤了自个身。”
“话说的那么好听,本宫还以为你佳人在怀,早忘了这宫中还有人为你担忧。若非遣了青烟去请你,怕是你也不记得来本宫这景阳宫露个脸,赶着回府去了。”
“是儿臣不是,母妃若是生气,儿臣领罚。”司北玄单膝跪地,对于淑妃的指责不做辩解。
辩解,既是解也是辩,在上头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