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额上布着一层细细的汗,朝司北玄扯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,“幸不辱命。”
司北玄的视线始终胶着在女子身上,听到莫言的话,才转过来看了他一眼,然后,倒下了。
“……”莫言看着一言不发就晕倒的男人,脸上破天荒的滑下黑线。
这人到底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?简直不是人吧?
身有严重洁癖,却硬是穿着一身血衣,带着满身的血腥味,撑着心口的一个大破,在这里等了一个多时辰。
心里吐着槽,目光落在男子毫无人色的脸上,却有丝丝的动容。倘若今日自己与王爷易地而处,莫言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毅力,做出这般旁人看来近乎愚蠢的坚持。
既帮不上任何的忙,还拖着致命的伤势,硬是不肯歇下来恢复,跟傻子一样坐在旁边,只为等一个猜都猜得到的结果,不是傻是什么。
“你们两个,过来帮我的忙,将王爷抬到床上去。”
两个丫鬟相视一眼,犹豫,“莫大夫,要不要将王爷挪到隔壁房间,这里……似乎有些挤了。”
房中的床不算小,可是已经躺了一个伤患,再加上一个的话,确实不方便,对养伤也无益处。且因为之前的疗伤,这床上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