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作不知,面色纹风不动。
淡定,沉稳,不急不躁。
太子将这些都看到眼里,嘴角带着浅浅笑意,轻抿了一口手中贡茶,放下茶杯,抬眸,“四弟,这些年你一直附庸景阳宫,虽然一直受到淑妃娘娘器重,但是据我所知,有些事情对你并不公平,依你的能力,根本不需要屈居人下,你差的只是没有一个为你打算的人。努力了这么多年,如今你手里已经有了让人不敢小觑的势力,只要有心干一番大事业,未必不可成。不知四弟可有谋算,他日一鸣惊人?”
“皇兄太过抬举臣弟了,臣弟是母妃养大的,为她分忧解劳自是应该,至于公不公平,也是见仁见智。想来皇兄也知道,臣弟性子沉闷得很,在外也不懂得活络,向来是母妃说一句,我便去做,要我自己去谋算什么,臣弟自问没有那样本事。至于皇兄所说的势力,又哪里是能攥在我手里的。一鸣惊人,臣弟从未敢想。”司北玄笑了笑,面上依旧是淡淡的,对于太子话里的暗示,不予回应,只擦着边的揭了过去。
轻笑几声,掩住眼底骤闪的寒芒,太子略带惋惜的叹息,“四弟,如今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,也是时候该做些改变了。就算你不在乎自己,也该为身边的人想一想,为自己将来的子嗣留条后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