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,那就好好吃饭,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,然后跑来他面前活蹦乱跳,告诉他没有他在她一样过得很好,然后趾高气扬的离开啊。
那才是她的性子。
可是,她却把自己弄得比纸片还要薄,抱在手里,几乎感觉不到重量。
非要这样惩罚他,让他心疼吗。
“傻瓜。”呢喃,轻如风,逸出口腔便在空气中消散。
他搂着她,在火堆旁慢慢躺下,又将她在怀里调整了个位置,阖上了眼睛。
心事过重,他是睡不着的,这几天都如是,每日闭眼不过个把时辰就再无睡意。
现在拥着她在怀,他终于感觉到,疲惫汹涌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