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被太子迷惑出他不成?她平时是不爱动脑罢了,不代表她是傻子,什么人能亲近什么人要远离都分不出来。
再说了,她不过是王府的一个小妾,男人之间的争斗她管不着,也没有能力管。
论起心机手段使阴耍谋,她拍马都及不上这两高人。
一侧,房月柔浅浅笑了声,道,“王爷无需过于担心,妹妹是个明白人,我若在她身边,也会提点着些。”
“嗯,再好不过。”
紫嫣夹在中间,眉头一跳一跳。
他们这是在当面说她蠢,需要人时时在旁看着吗?
于是紫嫣走路的步子都变重了,借此发泄不满,又惹来房月柔一阵轻笑。
到了设宴的宫殿,紫嫣脸色变得更加精彩万分,时而瞪眼,时而张圆了嘴,看哪里都是银子。
那柱子,漆金的;那幔子,绣金的;那酒杯,纯金的;就连殿内一角摆放的熏香炉子都是金光闪闪的。
“把你那口水擦一擦,蠢样子给我收起来!”司北玄面无表情,咬牙切齿。
紫嫣立即将表情一收,不着痕迹的用袖子拂过嘴角。
是她失态了,刚才在宫门口她还大言不惭叫他放心,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