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变化,一众女眷没有再多逗留,稍顷便借口离开。
司北玄将酒杯轻轻放下,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,看向房月柔,“以后结交人最好挑拣一番,别什么人都应酬,免得沾染了那些拨弄口舌的习性,无端给夫家招来祸事。”
“是,臣妾记下了。”房月柔低声应是。
紫嫣嘴角翘了又翘,差点没忍住失笑出声来。
她知道司北玄是故意的。那些女眷刚刚转身,还没及走远,这番话可不正是说与她们听的么?只瞧她们无一例外的僵了下脚步,就知道她们此刻的恼怒和难堪,偏司北玄也没指名道姓,便是想要发作也只能忍着,免得有自动对号入座的嫌疑。
司北玄冷冷横了她一眼,什么也没说,只脸上的黑色稍霁。
紫嫣心情不错,没有计较男子的臭脸,探身同房月柔道了谢。能为她开口说一句公道话,阻止那些女眷对她继续踩踏,只这一点,已经难得。
这一方的小小动静,如同偌大湖面上掀起的小小涟漪,没有引起其他人过多的关注,当然,也没有逃脱特地注意这方的人。
司北易歪斜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百无聊赖的转动着酒杯,任凭杯中佳酿不停晃动,也没有洒出半点来。而他只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