甲与木质相擦,发出轻微的刺耳声,又让她一阵尴尬。
她知道这种氛围始源于她。以前她跟君未轻一起,天南海北,胡言乱语,什么都能说。又或者是什么都不说,也不会让人生出尴尬又无所适从的感觉。
今日会如此,是因为她有求于他,而一直到现在,她都还没有组织好言语,该要如何开口。
哪怕知道自己的办法不会过多连累到君未轻,可是真到了要开口的时候,却是那么难以启齿。
该要怎么说,君未轻会怎么想,可会也如木棉那般以为,她有事的时候才会想到他,只想利用他?
心思纷乱,犹犹豫豫间,她听到若有似无的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