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导演着皇储之间的自相残杀戏码。
“动与不动,在那位眼里,我都只有一个下场。既然如此,我只能放手一搏。事情没到最后,问鹿死谁手,还为时尚早。”司北玄淡淡道。
他很平静。
这种平静轻易的便能感染周围的人,以致于宇文烈的担忧才刚凝结就即刻散去,放下心来。
司北玄,就是有这种魔力。
哪怕是站在最危险的悬崖,他都能筹谋在胸面不改色,这种自信笃定,让人不由自主的愿意去信服。
仿似只要他这么说了,他就一定能做到。
事实上确实如此,只要是他司北玄想要做的事情,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过一次是不成功的。
除了宇文烈,房内的另两人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。他们的想法与宇文烈一致。
“九王爷与十一王爷现在都在太子手中,听说也是被关在了天牢,不过却是由太子府的人亲自监管,防范严密得很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,奇怪的是太子一致没有对两人提审过,”柳子时皱起眉头,几番斟酌,“爷,我们需要怎么做?”
笃、笃、笃。
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搭上桌面,有节奏的轻轻敲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