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明黄的宽大龙床上,当今的帝王从沉睡中睁开眼睛,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他床前,没有惊慌失措,没有怒声呵斥,久经风霜的眼睛精明依旧,淡然从容。
“父皇,儿臣看您来了。”床边,太子双手负背,居高临下,脸上亲着温柔的笑意。
“朕还以为,第一个闯进来的人,会是四子,没想到这次你比他还要心急。”皇上重病太久了,身体已经很孱弱,说话有些虚浮,却难掩帝王迫人的气势。
太子轻笑摇头,“父皇,怎能拿儿臣与四弟相提并论?儿臣是您亲自教导亲口册封的太子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自小就享受无限风光。四弟,司北玄,他算什么?一个人人都能唾上两口唾沫,就连父皇都不愿意承认他身份的贱种,他有什么资格与本宫并肩而论。”
太子笑着,贬低着司北玄,一双温柔的眸子却极为闪亮。那里面不停的旋转着各种情绪,激仰、兴奋,即将功成的喜悦,使他整个人都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。
“一个人人唾弃的贱种,你这么多年来用尽各种方法都没能将他踩到谷底,你觉得很骄傲?”皇上笑笑,问。
“这一切,不都是拜父皇所赐吗!仅凭己身实力,十个司北玄都未必是本宫的对手!父皇怕我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