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走了。
倘若留在这里,每时每刻,他都想要到她身边去。
那种欲、望,一次比一次强烈,一次比一次难以抑制,难以遏止。
而他却只能时时刻刻,拼尽全力去压抑那种渴望。
终于明了,为何世人会说情是毒药,穿肠而过,噬心蚀骨,却叫人心甘情愿沦陷,甘之如饴。
感情,哪是理智可控。
视线静悄悄的落在某个位置,她在那里,他,不去看她了。
她会好,而他必要远离。
日后,或许再无再见之日,她在他心底留下的痕迹,抑或随年月淡去,抑或永不能磨灭,他想,他都会一直记得,在这俗世红尘里,他曾遇到过那样一个女子。
国师府的大门这日起紧闭,在另一个故事开始之前,再没有打开过,而那个在京城乃至整个西玄名声显赫传闻无数的国师君未轻,在此期间也销声匿迹,再未出现在人们的视野。
那个皓月皎洁,风姿清隽的男子,如风来,如风逝,而西玄的历史上,不管他在或不在,都永远为他保留了国师的位置,于史书上记下了他的名字。
玄王府,下人们在一片狼藉中忙碌,唯有和馨园始终死寂,悄无声息。